第145章 美女军师之大哥妻姐(05)

        诸葛兰看着西门芝有些十分不理解的眼神,冷声笑道:“你以为你假冒西门吹剑的女儿就能骗过所有人了,哼,告诉你,你就算能骗过所有人也绝对骗不了我!”

        西门芝突然对这个美艳而又聪明绝顶的女人感到一丝恐惧,自己假冒西门吹剑的女儿已经快近二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自己,就算同是"四方"门中的人也坚信不疑,可是这诸葛兰为什么能一眼就识破自己的身份,她究竟还知道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事,面对象她这样的女人,既打不过赢她就骗不过她,她除了害怕已经没有第二条可选择了。

        卢妙英却是听得稀里糊涂的,刚才这个自称为西门吹剑的女儿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还哭得死去活来,可现在怎么又变成坏人了,对于诸葛兰,她是第一次见到,但她既然身为南宫叟的妻子,又是南宫龙的母亲,她相信诸葛兰绝不是坏人,既然诸葛兰不是坏人,那西门芝无形之中不就变成坏人了吗?

        好人只会对付坏人,没听说过好人会对付好人的道理!

        西门芝浑身有些发颤,她有些颤抖似的问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哼!”

        诸葛兰又是冷哼一声,“我想这个局上官泰山一定是精心策划了很多年,他以为杀了南宫叟便会一举击垮南宫家族,哼,他想错了,你可以传话给上官泰山,告诉他南宫叟的妻子叫诸葛兰!并不是你们所知的姓朱,名褐兰!”

        西门芝一听诸葛兰的话整个人都呆了,内心泛起一股更加恐惧的神情,虽然她从诸葛兰的话语里听出她不想杀死自己,或许是她不想现在杀死自己,她只想让自己转告上官泰山一句话,而她这句话令西门芝觉得头皮都开始有些发麻了。

        武林之中除了"四方"门和二大家族即南宫世家和上官世家之外,还有一个更加神秘莫测的门派,叫天算门,因天算门中的弟子从不在武林中露面,所以武林中人也极少遇到天算门中之人,只知道天算门中的人武功个个高绝,他们不仅武功高,而且个个都懂奇兵遁甲之术,都有预测天算之能。

        “一门二派三家四方",这时武林中人对十个门派的总称。一门指的自然是天算门,二派则指的是少林和武当两个有着历史悠远的门派,三家则是指从未踏入江湖的诸葛家族,和东方的上官家庭与西方的南宫家族,四方便是指"真知"东方海、"霸狂"夏候山、"毒绝" 尚敬崇、"剑痴"西门吹剑所领导的"四方门",这四方门人的祖先原为同一门派的四个师兄弟,后因多番内斗分别在天下四个方位自称为"东派、南派、西派、北派",所以被武林人中统称为"四方".西门芝清楚的记得上官泰山曾经对他所有的手下门人和弟子说过一句话,“无论在何时何地办何事,只要有天算门的人或是诸葛家族的人在场,都要退避三百里,不得过问不得插手不得寻衅滋事,否则一律以教规处以极刑!”

        当时所有人都还是第一次听到天算门这个门派,西门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私下里曾经悄悄问上官泰山,“教主,这天算门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我们黑月教要怕它呢?”

        上官泰山非常严肃的对西门芝说道:“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你武功再高,人再聪明,也斗不过天,而这天算门中之人个个武功高绝,且都不在我之下,而且个个都有运筹帷幄,决算天下之能,如若我们黑月教惹了天算门中之人,必会引发天算门的反击,到时候,就不是我能想像的结果了!”

        西门芝听了上官泰山的话,虽然有些惊讶,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教主,那天算门中的人真的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吗?”

        上官泰山一听西门芝的在,便冷笑两声,“你知道我们黑月教为什么做任何一件事都非常低调,不大张声势吗?”

        西门芝摇摇头,这的确让她想不通,在她看来,黑月教内高手众多,而且所涉及的门派也极广,可以说遍及天下都有黑月教的门徒,特别是自从网罗了"四方"门中人之后,无论是从武功还是从实力上来说,黑月教都隐约成为武林第一大教,可是黑月教在整个武林中却一直默默无闻,甚至有不少人还不知道武林中有黑月教这么一个教派存在。

        黑月教无论做什么事都十分的低调,也从不炫耀,而且只要教中之人在武林中闹得动静大了一些或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会立刻被驱逐出教,能赶的赶,能杀的杀,这也都是她亲眼所见。

        上官泰山长叹一口气,“因为这是天算门门主诸葛奇兵对我的告戒。他说,黑月乃阴暗即沉浊,不宜见光,沉浊之光如何与太阳的万丈光芒相比,如若黑月抬头,那太阳迟早要把月亮吃掉。

        当年我年轻气盛,听了他的话后非常不服气,便想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不敢小看我黑月教,可是在诸葛奇兵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却突然向我挑战,并激我说在他手下连十个回合都走不过,我气不过就与他打了一场,结果是,我真的在第九个回合,便被他活活生擒,“西门芝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堂堂黑月教教主竟然在天算门门下一个弟子手中走不过十个回合,这简直太可怕了,这时上官泰山又说道:“你想想看,连诸葛奇兵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武功都已比我高出那么多,那他的武功已经高到何种境界!而且那个年轻人将我放了之后,还说了一句,别以为江湖上只有你们上官家族和南宫家族的存在,如果我诸葛世家的人也能入江湖的话,你们一定全部靠边站!”

        西门芝想到这,直觉得浑身开始冒寒气,她盯着诸葛兰看了好一会儿,慢慢问道:“那诸葛奇兵是你什么人?”

        诸葛兰一听便双目轻抬,望向远处,“他是我父亲!”

        “啊!”

        西门芝已经猜想到了,自己这次奉上官泰山的令前来刺杀南宫叟,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南宫叟竟然会是天算门的女婿,这下便在无形之中造成了黑月教与天算门的恩怨,她看得出来,诸葛兰完全有能力杀死自己,可她放自己一马,目的就是要自己传话给上官泰山,现在不是他黑月教也不是他上官家族与南宫家族的恩怨了,而是黑月教或者说是上官家族与天算门或者是诸葛家族的恩怨了。

        西门芝身上的冷汗越流越多,整个娇躯都觉得有些无力支撑了,诸葛兰冷眼看着西门芝,“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杀你,一个月后,我会亲自取你的项上人头,以祭奠我的亡夫!”

        绝美少妇南宫小雅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抗拒着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轻薄污辱,可是却怎么样也摆脱不了男人的魔爪,更让她惊慌的是,男人的唇舌好象释放出更大的魔力,让她觉得浑身开始酥软无力起来,尤其是男人那只肆意揉捏她胸前坚挺玉乳的色手更是让她觉得身体内那股洋溢着情爱的欲火越烧越旺,那种从未有过的一丝兴奋快感象电流一般冲击着她的心房。

        “嗯,嗯,嗯,”

        美少妇的螓首想要左右甩脱男人,又想要咬住男人伸进自己檀口之内胡作非为的狼舌,真恨不得将它咬断,可是胸前玉乳被揉带来的兴奋快感又让她不得不竭力的压抑着想要大声呻吟的念头,樱桃小嘴之内的香舌也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吸吮舔弄了。

        男人兴奋狂野之极,已经明显的闻到了从美少妇身上传来的那股如兰般的处子体香,令他胯下坚硬粗壮的毒龙越发兽性起来,真没有想到美少妇身上竟然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香味,起初是美少妇身体的香味,现在竟然会有处子的体香,难道她是有意要遮掩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吗?

        男人一边继续狂吻着狂吸着绝美少妇的芳香小舌,一只色手更加肆虐的在美少妇胸前两座坚挺的雪白玉乳峰之间来回的揉捏抚弄着,胯下胀痛的毒龙也已经顶触到美少妇的蜜穴之上,虽然此时绝美少妇的身上还穿着轻薄如纱的衬衣和热裤,但这好象根本抵挡不住男人体内兽性欲火的暴发,反而更加增添了一份刺激的诱惑。

        绝美少妇的剧烈挣扎渐渐放缓了,已经被男人上下三路的强袭让她彻底败下阵来,身体内阵阵兴奋刺激的快感,让她下身蜜穴幽径之内的淫水如狂潮般向外涌出,柔媚的玉体实在抵挡不住兽性大发的男人如此肆虐的抚弄,想要被男人征服,想要男人进入自己身体内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一双玉手也停止的反抗,无奈的置于螓首之上,从琼鼻深处发出那带着一丝淫媚的呻吟声。

        “嗯,啊,嗯,啊,”

        男人也逐渐感觉到了身下绝美少妇的身体变化,于是他的一只色手便快速的滑下,迅速的插入了绝美少妇的黑色热裤之中,直向那柔媚身体最隐密的部位袭去,男人的色手刚一触及绝美少妇的贴身内裤之时,便有一种极度潮湿的感觉,这令男人更加兴奋刺激,快感如潮,原来绝美少妇已经为自己动了春情。

        绝美少妇没想到男人乘自己松懈抵抗之际,便将那色手伸入了自己的下身,顿时让她羞涩到了顶点,双手自螓首之上快速落于男人的双肩之上,用力推着。

        男人没想到绝美少妇的力气突然变得大了,所以被她推开了,但男人的另一只色手则迅速的搂紧了绝美少妇的纤细柳腰,绝美少妇的樱唇脱离男人的双唇之后,便开始急促的喘息着,那粉脸之上原本快要干了的泪水又止不住的从她一双美目之中流淌下来,“色魔,禽兽,快放开我!”

        这是美少妇有了呼吸之后对男人说的第一句话,男人看着绝美少妇的脸蛋之上流着泪,樱桃小嘴急促的喘息,好象用了很大的劲才说出刚才那句话,弄得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乳峰也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实在是性感撩人之极,尤其是她胸前的衬衣被男人的色手刚才一阵肆意揉捏玉乳而已经大大的敞开了,男人只一低头便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色衬衣内黑色蕾丝胸罩,在那胸罩紧紧束缚之中的两团雪白玉乳峰随着她的急促喘息声而时隐时现,更加撩人,也令男人胯下兽性毒龙越发的坚硬胀痛起来。

        “好姐姐,你实在太美了,就让弟弟要了你的第一次吧!”

        男人淫邪的说完这句话,那插在美少妇热裤之内按在那淫湿内裤之上的色手便突然一用力,“斯"的一声,男人的内力雄厚到了极点,竟然将绝美少妇下身两件装备同时撕破,因为速度太快,所以男人的手带着惯性的便将那已经脱离美少妇下身紧紧包裹着她神秘而娇嫩蜜穴的蕾丝内裤一并甩落于大床之下。